我开始爱上某个事物,虽然不知道能否靠这个吃饭,但最后我摆脱了头脑里来自父母的声音:「你要干哪一行?」我说:「甘你屁事。我要做我想做的事。」
当我这样告诉自己,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,我只在乎自己怎么看待,世界的重担就从肩膀卸了下来,一切变得都有可能。那个重担转移到其他担心的人身上。他们很担心,但对我来说,一切变得自由。
让我们假设
关于凯文在《谁杀了甘迺迪》里的角色,他既不想跟外界的臆测唱反调,又想保护自己的信用,于是想出一个很漂亮的变通方法。
凯文:我碰到某些不太确定的事,人们对我产生怀疑,于是我跟导演奥利佛 · 史东说:「奥利佛,我不喜欢说事情就是这样,不如让我们假设事情会怎样······」因为「让我们假设」是一种引导性,甚至更开放的说法。奥利佛也完全没回嘴,他人实在很好。他说:「好吧,我们就来画这幅画,我相信这幅画就在那里等着我们去画。」
抓住机会
凯文分享了他跟他爸难得敞开心扉的一次交谈。他爸原先不赞成他当演员。那时他成年了,成功了,而他爸坐在浴缸里。
凯文:他看着我说:「你知道,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抓住机会。」我的泪水滚落脸额。他又说:「当年我熬过了那天杀的沙尘暴,当我得到一份工作,我就紧抓不放,这样家里才会一直有饭吃。」而我说;「一直都有,我们一直都有饭吃。」我爸就坐在那里,真是难以言喻的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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